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逸夫先生与风中草芥

2014-12-11 17:42 阅读(?)评论(0)

昨晚没有睡好,熬夜打呼噜还是很严重,几乎要窒息死掉。中午饭后,喝了一杯咖啡,没有午睡的十分钟,身体就像涨糊了,精神却酸软。躁动不安,想着写点东西放松下几乎浆糊的脑袋。

昨天发现,家里的电脑,文件杂七杂八,没有整理,长期不用,笔记本几乎不会运动。删掉一些垃圾文件,好了一些。每天用公司电脑,家里的电脑几乎废弃,结果是,不运动的东西,慢慢就会变得疏远以至废弃掉。就像再好的朋友亲人,如果没有相处的时间,没有一起消耗时日,终究会云淡风轻去。人说,时间就是金钱,原来说的是,给谁时间就是给谁金钱,慢慢银行里存储对方的时间多了,彼此自然会变得金贵。不信不行。牛逼的人生,就是要将最好的时间浪费在最好的事情以及最好的人上。然而,谁又有一直这样的幸运?!

时间过去当然是不会再回来,也不会消散,不增不减,就在那里存放着,像一湖静水,但只能远观。

前天晚上,毕业12年没有见过的学通社好友杜王彬忽然闪现在北京,刚从广州转战到北京的苗茂军打电话联系上。三个人坐在金台路的小酒馆里,平静而难得,时间忽然像是倒流,中间又是大片空白。12年前从大学校园里没有意识没有告别在忙着各自前程的奔忙中分别,就在前天,又忽然重逢在异地的酒馆里,浅吟低酌,喝不回去的是时光,倒不掉的是当年每个人刻骨铭心对别人又没有记忆的青葱往事,无论如何都只是在找到各自的印证,各自在时光里走过痕迹。其余的,都在继续。无论现在是什么形态,未来会是什么形态,时光真是能雕刻人,雕刻出来的就是你当年想到又没有想到的样子,想回或不想回都回不去的样子。就是这样,存在着。

扯上这些旧事,将自己扔进一个记忆的障碍区里。清晨,走在通往地铁的小径上,路边的野草一茬一茬地黄掉和倒下,在冬雪说已经来了城里人却没有看到的京城,就像秦时明月汉时关一样,这些草芥在很多人看来,不过是一堆草芥,多少朝代都一样,没有名字,没有悲喜,青了黄,黄了青,来了又去,随风飘荡。就在这个瞬间,看见的不再是草芥,而是自己。换位过去,在一堆堆草芥看来,从它们身边走过的每个鲜活的人,不是一样地匆匆,一样地来去,一代代在一条小径上奔忙,最后消失,也没有名字,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们还经常自以为是会万代名扬,自以为是地笑谈渴饮匈奴血,而英雄断肠,望尽天涯路,不过一抔黄土落脚。

又有什么能让个体区别于草芥?

淡淡的笑,深深的情,都始于虚无归于虚无。非要把某件事刻画上自己的名字和印记,很多人事后常发现,挥洒一生的时间却不足以成就个体所谓生命的价值,不过是海水上作画,天空中写字,从哪儿来到哪儿停。所以,不要过多地去期待,更不要期待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彻底敬畏。当逸夫先生去世时,并没有发现对慈善家的善举惊天动地般的致谢,开始不解,认为邵逸夫先生做了很多善事,各地大学都建有逸夫楼,作为付出良多的善人,并不能获得坐在楼里安心读书的每位学子的诚心感激和敬畏。甚至揣测有人会想,有钱人做这个是最好的形式了。后来,想想也是正常,付出本身就是享受的过程,能享受这种心安的感觉,并不是来自外界某个群体或某个谁的赞誉,这是大善应有的心态。替逸夫先生鸣不平,反而显得小气了。

  最后修改于 2014-12-11 17:56    阅读(?)评论(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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